连江月还没来得及挣脱,就听到那几个破皮中的一位痛呼出声,正是是刚才那位趾高气扬,出手伤饶那个无赖。她急忙跑过去查看,身后的男子也慢慢悠悠地跟了上去。
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一个长棍,先是给了那流氓一个结结实实的大耳光,打得那男人耳朵是嗡嗡作响,鼻血也顺着鼻孔流了晃晃悠悠地流了出来,像是两条滑稽的虫子。他捂住鼻子,一边慌不择路得跑一边口齿不清地骂:“丫的,到底是谁?敢耍老子,有本事出来单挑。”众人也被这奇异的棍子给镇住了,但是看到长棍一直追着男人,并没有伤及周围的路人,便也存了看戏的心思。
那棍子真是神奇,追着他就是一顿挥舞,仿佛有了灵性,先是在男饶脊背上一顿乱抽,又给了他当头一棒。她又去看那另外几位,也是被几个长棍状的东西围住殴打,有酒家的旗杆,有老农的锄头,还有路边的铁锹……
那几个地痞流氓像无头苍蝇一样在众人里乱窜,不知道是那位有眼力见路人偷偷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