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烺看着茅元仪,他对这人有一点印象,大大的忠臣,就是仕途背了点,而且这人的评价也很高,文武全才,有着:下帷称学者,上马即将军的赞誉。
“本宫听过你的名字,特别是武备志,本宫也是读过的,被梁廷栋(前兵部尚书)嫉妒而解职务,后又受到辽东兵变之事被发配出去,确实可惜,毕懋康要人的时候,本宫一看是你,就立马批了。”
朱慈烺笑道。
“殿下!”
茅元仪听闻这段话,立刻热泪盈眶,委屈的说道:“罪臣因不满魏忠贤当权,辞官回乡,当今圣上登基,臣就赶回京城进献武备志,却不像先被王在晋中伤,发配到定兴江村(今河北),后因孙承宗提拔,击退后金,升为副总兵(无品级,只是一个官衔。),后来又被梁廷栋嫉妒,臣……”
说着说着,他便开始小声哭泣起来,这些年来的委屈,可谓是无人知晓,空有报国大志,却无报国之路。
只因为他茅元仪,没有科举高中,只是幕僚出生,在官场就处处被人看不起,好不容易被孙承宗看中,立了功,却在孙承宗辞官之后,被人排挤解职。
“本宫懂。”
朱慈烺看着面前